清平身体一颤,已经被汗水微微沾湿的肌肤遇风便是一阵凉意,格外的敏感,就这么一口气,那里已经微微硬了起来。李越轻笑一声,干脆低头咬了一口。用的力气不小,清平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随即又因为李越的轻舔反弓起来,把自己送得更近一些。
李越把清平身上最后一件衣裳咬了个四分五裂,顺便在他胸膛上留下一连串红红紫紫的痕迹。两边乳珠都被咬得硬了起来,清平急促地喘息着,轻轻扭动身体,往李越腿上磨蹭。李越低头看看他下面,因为腰带早被扯开了,裤子自然就落到腰下,露出三分春光。再下面一点已经撑起了小帐篷,有些急不可待了。
李越慢慢沉下身子,把自己也已经兴奋起来的地方贴靠上去,缓慢地磨擦。清平喘息着,抬高身体去迎合,却被李越更紧地压制住,不允许他肆意地享受。小子,再不整治你要爬到我头上了,这还了得!
清平身体紧绷起来,微微地颤抖,像一张渐渐拉满的弓,难耐地挣扎。李越的呼吸也粗重起来,突然发力一绞,清平只觉四肢关节一阵酸麻,李越已经腾出手撕开了他的裤子,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地方猛然撸了几下,清平急促地倒抽一口气,身体往上一弹,随即颤抖着落了回来。李越低声笑着,借着手上的热液,往他身后探了过去。
前戏没有多久,因为清平的身体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李越于是长驱直入,攻城掠地。清平修长的腿笔直地被拉开,李越掐住他劲瘦的腰,纵情冲撞。清平的呼吸混乱而声音都闷在喉咙里,偶然泄露出来的呻吟低哑诱人,总能引得李越更精神。忍耐有时候也得算是一种挑衅,李越发狠地折腾,每一下都力图撞到底,撞到他最无法抵抗的地方,直到清平首先败下阵来,在他的每一下撞击中弹跳尖叫,一败涂地……
房间里充满情事之后的气息,李越试图找点热水,最后失败,只好用撕得不像样子的内衣给清平擦了擦。清平的眼睛还有点失神,身体仍然轻轻颤抖,直到李越把他用被子裹住才清醒过来,轻声道:“殿下该回去了。”
李越看看外面,月亮已经过了中天,确实太晚了。出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到了清平这里来,现在周醒不定怎么找呢。
“东平和北骁,大概就在这一半个月里就该有动静了。”李越先不急着穿衣裳,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清平,“现在我确实没有精力想得太多。但是解决这事之后我会对子丹解释,相信我,我会负责。”
清平嘴角微微弯起来,月光之下李越看不太清那里面有什么。不过片刻,清平就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
回到王府,果然没人睡觉,摄政王丢了,谁还睡得着?好在周醒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当场就在宫中闹出来,但王府之中却是鸡飞狗跳,莫愁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万般的焦急担忧无处发泄,先骂了周醒跟不住人,又在迁怒于铁骥没有跟着殿下去宫中。李越一步踏进去,屋子里才突然静寂,然后又突然热闹起来。
李越随口敷衍两句,目光一扫厅中:“子丹呢?”
莫愁一怔,也回头看看,答不出来。半晌,还是屋角的铁骥低声答道:“安定侯早就回自己房里了。”
李越心里咯噔一跳。他失踪了,最着急的就该是柳子丹,怎么他反而回房了?
屋子里点着一根蜡烛,柳子丹坐在床边,如同一尊雕像,不言,不动。李越轻轻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还没休息?”
柳子丹慢慢抬起头来,眼珠如同浸在清水里的两颗黑水晶,一瞬不瞬地盯着李越,声音很轻,却冷如冰珠:“你去哪里了?”
李越微微一凛:“随便走了走。”
柳子丹紧紧盯着他,仍然轻声的,冰冷的,一字字地说:“你说谎!”
李越只觉心里猛地一沉,不等他再说话,柳子丹已经霍地站起身来:“你去找卫清平了!”
李越怔了一怔,还是觉得这时候不是说破的时机,勉强道:“子丹,你知道我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
柳子丹点点头,神情出奇的平静:“商量什么?”
他越平静,李越便越觉得危险:“很多事,现在北骁——”
“把你的衣裳脱了。”
李越后半句话全咽在喉咙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子丹在对他说话?
柳子丹逼上一步:“把衣裳脱了,如果没有半点痕迹我任你处置!如果有,你记得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