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恪哦了一声,道:“那还怕什么?也用不着化功散。找几个人,穿了他琵琶骨,任他有天好的功夫也就废了。还不听话就锁上,反正也不碍着人上!”
小武听得心里一阵发毛,但他在柳子玉处这些血淋淋的事听得见得多了,当下咬牙道:“好,我去找人,找到了,你给我找地方。真要挣了钱,都是你的!”
李越这十天在宫中呆得烦躁异常,虽然想着专心做他的教习和陪读,可是过不了一会,心思就总不自禁地转到自己那所宅子里去。一时出神,直到一个小一点的皇孙蹲马步蹲得实在受不了,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他才发觉已经过了时限,连忙让几人起来放松一下准备下课。小武擦着汗走到他旁边,不凉不热地道:“你想什么呢?香烧尽了都没看见。”
李越哼了一声:“一炷香时间算不得长,再过十日,就得扎两炷香了。”
小武撇了撇嘴,破天荒地没跟他斗嘴,只道:“元恪邀我出去玩,晚上我能晚些回去吗?”虽说他是小主子,可来时元文谨叮嘱说要听李越的话,因此现在王府里的门禁时间都是李越来定。
李越倒有些诧异:“你跟元恪?”
小武哼一声:“那小子硬说有什么好马的,让我去看。你去不去?”
李越沉吟一下:“是去浩王府?”
小武睁眼说瞎话:“是马市。”马市在上霄城北边,每月末开市三日。
李越上下看他两眼:“你几时跟元恪交上朋友了?”
小武撇嘴道:“谁跟那小子交什么朋友?不过他吹得厉害,说什么能识马,我去看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