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袋里也有一些比如收拾碗筷打猪草扫地之类的答案,可言华知道如果她真这么回答了,说不定会气得言裕再不肯拿好吃的来问她问题了。
言裕等了一会儿,言华放弃般的怒着一张脸反过来撕扯言裕,“你问我,那你自己对这个家又付出了什么?没爸妈付出得多,偏偏还享受的比谁都好,不公平!”
言裕沉着眸子盯着言华看,言华梗着脖子一腔怒火也被这冷淡的眼神看得如同浇了冷水一般刺啦啦的灭了,肩膀不由得缩了缩。
“我也并不是没有付出,爸妈跟大姐的付出是体力上的,创造的东西也是看得见的,可我的付出以及创造的东西,是看不见的,却也能感受到。”
言华觉得言裕这是胡说八道,撅着嘴不信。
“现在可能不明显,等一段时间吧,现在空口跟你解释你也不懂,更不会服气。既然你认为我在家不事生产,那么这段时间我在家干活,你也跟着我一起吧,这就是你要的公平。”
言华不信言裕真的能干什么活,反正她从懂事起就没见这个大哥干过啥活,有时候看见妈跟大姐扫院子里的鸡鸭屎还一脸嫌弃的避开,一整天都不会让妈跟大姐靠近。
作得跟自己就是什么富贵少爷似的。
说不定现在是不知道干活到底有多累,到时候干个几分钟肯定就得找借口不干,到时候她也能理直气壮的跟着也不用干任何的活了。
想到这里,言华点头。
言裕松了口气,如果面对的是大一点思想成熟一点的学生言裕还能引经据典的阐述道理摆明事实。
可言华这丫头,满头满脑的歪道理却偏偏认为自己拿着的是能够对抗全人类的思想大旗帜,并且还对此坚信不疑,跟被人洗脑了似的。
言裕将手上那两颗糖晃了晃,“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了这糖就还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