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抵着他的胸怀,眩惑不知措。
以前,秦歌吻她,她总是羞涩而快乐。她深
并且,这一瞬,她突然厌恶起他的吻,虽然那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战栗,他探入她衣襟的手挑起了她的快感。
也许,就像在蟁楼生和死的距离让她感觉和他更靠近些,让她为他付出更甘愿些,因为别无选择;就像在北地赶路的时候那种冀望让更快乐些,因为知道即将要见面;就像吻上官惊鸿时更让她自在些,因为不爱。
现在,她无法证实自己就是当年在蟁楼里的人;而他,是秦歌,却又不是秦歌,他的记忆里没有她和秦歌的回忆——
她的心一点一点绝望起来,她只秦歌,哪怕他不爱她。他只是他的前世,并不是他。
心情沉困跌宕,也许,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想救秦歌,让他在现代重生。
而现在,她和她之间,她不知道算什么,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她伸手握住他在她衣衫里的手。
太子似乎一怔,声音低哑,“去孤的别院。”
她摇头,“你我再见吧。”
她在整理被他弄乱了的衣服,眼角浮着一丝云游天外,漫不经心的淡漠。而一时意起的狎玩,他却动了情欲,她甚至并不美,他几时被如此对待过?
嬉笑怒骂,他向来收放自如,太子这时竟隐隐生了丝怒气,他不打算放过她——却突然听得一阵箫笛之声从湖中某一只舟里传来,他眸光一沉。
翘楚低声道:“我先走了。”
话口未毕,只听得翘涵惊恐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