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进出皇宫的令牌或者什么信物你有吗?”

他听到她问,淡淡“嗯”了一声。

“给我一枚吧。容我想一想,

翌早,你早朝出来的时候,你在金銮殿西侧门口稍等一下,我会派我的婢女进宫,告诉你我的答案。”

“为何要如此周章?你需要时间考虑,孤可以等,你届时直接告诉孤便是。”

他皱眉,微微沉声道。

“这里,有翘眉。你我还是不必要多见罢。”

“好。孤明日等你消息。”

他摘下腰间铄金龙纹令牌,裹进她的手心里,眉宇一肃,道:“这是孤的太子令。见它如今孤,只要拿着这令牌,即便持兵带械进内,禁军都不敢拦。”

翘楚低头淡淡看了眼手中令牌,透过男子肩膀的微隙,慢慢凝向窗外。

有窗纱阻隔,根本无法看到窗外景致,只是她知道,外面在细细碎碎的下着雪。

雪很美。

有些美丽的东西看不见无所谓,知道便成。

在她将衣袍套上身子的时候,上官惊灏快步走出房间,徒留背影一片高大雪白。

夜,睿王府。

碧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解脱出来,蜷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喘息着,却听得一声门响。

她那句“爷,奴婢还想要”便吞咽回去,赶忙翻身下c黄,走到门口打开门。

一只粗糙的大手递过来一枚蜡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