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为免说多错多,她决定保持缄默。
低头间,只见景清已经很彪悍的将一双鸳鸯捉住了。
还是那些人,但在隔壁的热闹却完全没传过来。
踞她想起之前种种,知道身旁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润如玉,如沐春风,不曾发怒的。此刻似乎是真的气得不轻,她能感觉到紧落在她发顶的他灼热沉怒的目光,所以,此刻大家也噤了声。
只是,手却实在被他攥得痛,她哪敢反抗,选择低头看地面。
有人一声轻咳,道:“还不快传酒,这新人交杯酒喝了,八弟还要出去给父皇敬酒呢。”
振是宁王出的声。
两个喜娘还在发愣,太子紧跟着斥道:“还不快去!”
喜娘才回过神来,张罗斟酒去。
突然,其中一人“哎呀”一声,贤王眉头一皱,沉声道:“废物!又怎么了?竟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吗?若非今儿个是八弟大喜之日,本王必定将你二人办了!”
翘楚低低瞥过去,只见众人都盯着两个手忙脚乱的喜娘,两个喜娘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一人颤声道:“这合卺酒整壶没了!”
众人面面相觑,翘楚的手又是一痛,随即目光齐刷刷向她射过来。
她巍巍看过去,众人看她的神色有些惨不忍睹,经过花生掷烤鸭事件,不,烤鸳鸯事件,这位王妃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那酒估计便是给她喝光的!
夏王尤夸张,还微张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便连翘眉也微微抚住脸。按翘眉的性子,平日能损她绝不放过,这个好时刻也放弃了。
因为,睿王真的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