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来了。”

厅中,郎霖铃一喜,站了起来。

睿王目光一掠,只见郎相,郎将军都在厅中,连皇后也暗下出宫过了来,贤王烦躁的在厅中来回踱步,人人脸色凝重。

他心知是什么事,却并没多说什么,先与各人见了礼。

贤王迎了上来,重重一拍他的肩膀,方走到门口,对门外的管家吩嘱道:“你带人守在院外,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管家领命而去,贤王迅速将门锁上。

虽是白天,雪歇放晴,书房里却一室阴暗。房内早摒退了所有奴仆。

贤王踱步回来,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倒是皇后道:“羡儿,惊鸿是你兄弟,又是铃儿的夫君,不是外人,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将事情拿出来,让惊鸿也帮着拿个主意方好。”

贤王苦笑,“母后,儿臣非是对八弟见外,只是这事却不知如何开口才好,毕竟八弟是因本王而受的伤。”

“我来说罢,”郎霖铃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爷,行刺太子的事,是表哥指使的。”

这事,她其实早听睿王说过,当然,此刻两人均扮作不作不知,只见睿王一震,已沉了声音,“大哥,惊鸿的伤还是小事,只是哥哥你怎会如此糊涂!行刺太子一罪,可是非同小可!”

虽刚才已听说,郎相此时犹自惊怒,伸手一拍桌案,怒道:“早便告捷过你不论时候都万不可动刺杀太子之念,你看,如今可是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