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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她微微冷笑,他现在的样子远不如他的声音完美,他和她一样狼狈。

刚才,他将四大轰了出去,她示意四大离开……他随即将她摔在榻上,动手去解她的狐裘,她还他抓蹬,纠缠中,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中,她狠狠蹬了他的小腹几脚,将他的面具弄了下来,她双手抓到他的脸,手,脖颈上,此时,他俊美的脸上破了几道口子,血痕淡淡。

脖子也破了,凡是暴露出衣衫外的肌肤,能抓的她都抓了。

他该庆幸她从没有蓄长甲的习惯,十只指头的指甲修得钝不溜秋,不然,他的伤可不只这个的程度,她决定了,以后,她非蓄长甲不可。

却又随即想起,她很快就离开,蓄什么长甲!

“抓够了吗?”

他冷冷问着,眼睛盯在她身上被褥没有遮严的地方——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着,似乎咽了口唾沫,紧攫着她的暗红眸光渐渐变得浑浊,不觉抓紧被褥,其实,她本来并不想和他对抗,她怕他越发迁怒夏王,怕到时提出省亲,他不放。

所以在猎区里,他近乎粗暴挟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反抗,更不敢去多看夏王一眼。

她明白这一次,他有多愤怒!

但他竟将怒火撤在两名护卫身上,如此轻易、残暴的就将他们的眼睛毁了,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原来的淡漠,更厌恶他的碰触,和他抗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