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地一惊,将沈清苓抱得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
因为什么。
嗯,是了,他从来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便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让若不是,早在他用长鞭将她拖下的时候,他大可将她拖摔下去。
既然,他刚才不让她死,现在也一样。
他绝不会让她死!
她休想逃离他,逃过他的惩罚!
……
下坠的速度太快,幸亏银鞭极长,这是他早为今日而备的,半空中,他一甩银鞭恰恰卷住她的身子。
崖下谷底,入眼是浓郁冬树,整谷整片,即使有树障,但绝对抵消不了多少那俯冲之力,但凡直摔下去,必死无疑。刚才从上面摔下的人,必已葬身谷底树渊。
他冷冷想着,在她即将触上树梢一瞬,微微屏息,猛地将银鞭一拉,她登时重回他怀里。
抱着她绵软的身子,他心里一满,却也不敢怠慢,虽说他比她稍晚落下,也不过毫厘之差,眼看即将跌到树梢,他立刻抽出银鞭,在空中一甩,将自己的手腕缠牢,尔后狠狠一挥,缠上旁边一棵稍矮的树的树干。这一下,将下坠之力卸了大半,也卸了从身下冬树坠落之势,身子在树上一碰,即被银鞭拉扯到旁边的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