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眸光本随意地微凝在地上,此时暗了暗,随后落到翘楚身上。
手,放轻了力按到她脸颊的疤痕上面。
伤口没有得到及时护理,疤痕虽不算大,但丑陋像蹩脚的针脚fèng在脸上,她破了相!
长指倏地用力一蜷,心房也随之紧了。
那片琉璃瓦割的很深,医治起来,需费时日,甚至也许永远不可能无痕了。
世间总有些东西毁了以后是再高明的医术也不能治好的。
这段时间里,她会和他倔强以对,却从没有为这个伤疤说过一句。
还是后来,他装作不经意问起那一晚她为何和他闹脾气的时候,才知道她到过花园去。
其实,她很少闹脾气,也没有什么脾气。
她说,他爱的人不是她,自己以前怎么竟会不爱她?
这疤……天知道他多么希望她冲他发一顿脾气!
她侧躺着,领襟微微跌开,他一下便看到她衣服里颈子的风光,都是些青红的癍痕,自从那个雨天占了她的身子以后,尝过那美好的滋味,这些天顾忌她的伤势,虽说已大好,但终究还没痊愈,他忍住没有碰她,两人同睡一榻,他搂着她睡,怎会没有欲望,但也只以身体表处的亲热来纾解。
若可以,他其实希望和她永远留在天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