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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夏王眸光深极,正午的阳光让他的瞳如曜,他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你在和那个男人开始比试的时候,我便下了楼,看到了二哥和四哥,这马,是我让小厮将从酒楼后院拴来的。”

翘楚点点头,心想,自己的神色此刻必定有些呆滞,因为他一扫方才的沉悒,嘴角突然一扬。正微惑,他猛地一提缰绳,那高雄的黑色骏马前肢“嗖”的提起,她虽坐在前面,有他在后面护卫着,身子往后跌去,也不禁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他身上抓去攀住。

手指才勾上他的衣服,他眼里笑意即刻微微漾开,伸手按住她的手,翘楚立时恍悟过来,又急又恼,“你故意的。”

第255章

夏王也不打话,口中“驾”的一声,放开她,两手持了缰,那马更快地驰骋起来,惊起了街上不少人。很快,便将这繁闹大街上的所有店肆,摊档和人群统统抛在身后,集市上的人来人往,买卖讨价,还有盯着他们看说的种种声音,一下绷成了耳边鼓鼓的风和风景。

集市深处有人家。

谁家屋檐,五色琉璃瓦在阳光里绚艳,凝成一点一点的粼光,像晕莹的珍珠镶嵌成的殿,谁家院内树上春芽新发,绿了枝头,喧了天幕。

“我每次都被你算计,你便不能容我一回?”

驰进一处绵长巷陌中,夏王的声音终于低笑传来。

翘楚顿时哭笑不得,突然觉得这男人竟有几分像狐狸,她往日怎么没有觉察呢。

她正想着,耳蜗处夏王的笑声一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往常被你整,归咎起来是我活该,但有时想想,也不过是我不防你,不愿意防你。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让翘楚身子一颤,勾在他身上维持平衡的手指猛地松开,手还没下他的衣服,他目光暗了暗,一手挥开疆绳,又抓住她的手,将它定在他的衣襟上,紧紧贴住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