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男人想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已经打了一个女人,确实有差别。
她一笑,一颊牙齿疼痛,不得不轻了声,“八爷,翘楚恭候你的休书。明天面圣之时,若等不到你的休书,我就自刎在金銮殿上。”
“翘楚……”
出声的是宁王,伴随着的还有两声钝响。
翘楚看向宁王和宗璞。
两个猝然掀起衣摆,朝她跪下的男人。
“对不住。”宗璞苦笑,眼角眉梢都是愧疚。
“若说是为了吕宋剔除上官惊鸿天神村记忆的事而告歉,不必了。”翘楚抬手揾了揾嘴角溢出的血水,低道:“我知道是你和五爷的主意。回来之前,我就知道你和五爷会这么做。只是,我别无选择,不是吗。除非我忍心看你们有事,不肯妥协。否则即使我对你们说,不能剔除他现在的记忆,你们假装答应我,但只要我答应让上官惊鸿进行手术,你们还是会按原来的计划,吕宋也有这个意思。五爷,你我当日击掌订下的约定今日也一笔勾销,我不需要你协助我离开睿王府。我自己会离开。若走不了,就死在这里罢。”
2章8章2章
“本来你都知道。”
宁王浑身一震,随之低低苦笑,和宗璞起身,看着眼前嘴角红肿、脸色却越发青苍的女子,他想说一句什么,至少说一句告歉的话,却恍觉嘴里一片苦涩。
“亏你们做得出!”
魁震动一波接一波,至此,书房里众人都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冬凝如同宁王,也只觉满腹的话想说,出口也只剩下这句悲愤的质问,她走到翘楚面前,冷冷盯着那两个男人,末了,轻轻一笑,一字字道:“宗璞,我错了,当初,我根本不该去求翘姐姐救你!”
“小幺,”宗璞上前一步,却有人比他更快,青袍擦过,已拂开了冬凝。走到翘楚面前,伸手去拉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