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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受伤了,她眼里一丝波动都没有。

他怒她伤害自己,却为能护住她而喜悦,她却没有一丝感觉。

手上辣辣的痛突然绞上心头。

“我说,你有了我的孩子。”

他微厉了声音,仍笑着看着她,“我为何要骗你,几个月以后的肚子显形,你不就知道了吗?”

孩子,她和自己说过,不能有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他的孩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她之前仍有月事来,这孩子只能是在医庐或是回来那晚怀上的。但那两次,事后她都有喝药。

翘楚止不住浑身冰冷,怔怔看向景清,一字一字道:“那天,上官惊鸿让你拿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不是止孕的药?”

景清云里雾里,看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虽心疼上官惊鸿的手,更怕上官惊鸿怪责,忙道:“翘主子,那是健身安宁的药。”

翘楚一震,他骗了她。傻子骗了她。

是那晚怀上的。那晚,他久久埋在她身体里,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围场那次,她躲过了,为什么王府这次她躲不过?

她将手从他的掌里挣出来,颤抖的抚上自己的肚子,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吗?

落湖那一刻,她便有过最坏的打算,若最后真的没有办法得到自由,她便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