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记忆虽不堪,但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宁愿被他打。虽对樊如素并无男女之情,但何不索性借求亲的事暂时打发了他去。
“宗璞,以前是我不懂事,”冬凝有些艰难地看了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此时已从她的颈侧撑起身子起来——方才,他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那灼热苏麻的感觉,就像有人在呵她的痒,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却在笑,笑的肆邪。这哪像素日里对属下不苟言笑,嬉笑挖苦她的他。她这时想起,仍是心惊胆战。眼前,他眉峰皱成一团,越发严厉了去。
“继续说下去!小幺,别惹我,乖乖的说话,就像以前一样。”
白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头发把玩了片刻,又捉住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脸上。
她以前爱他,也爱他这双看似永远洁净的手,不像她,舞棍弄棒,时常将自己双手弄的脏脏的,他常皱眉嫌她。冬凝忍住两人肌肤交接那阵强烈的颤栗,咬了咬牙,继续道:“我上次已经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夏大人代樊大哥向我爹求亲,你也是知道的。我明白,你从没将我当女子看待过,甚至用这种方法来制肘我,但我要成亲了,你这样对我于礼不合,你快起来……”
“你要成亲?”
宗璞本来还印着细许笑意的眼梢全暗了,像瞬间涂上一层厚厚的黑色。
“你的意思是说,若非八爷让你借求亲一事助清儿,你会答应樊如素?”
“是。”
“你喜欢的是我,却为了置气去和别的男子成亲?”
“宗璞,我已经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