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听他声音里隐有萧杀之意,心里一骇。
她施针半刻,翘楚突然“哇”的一声醒来,秀眉紧蹙,汗水不断从额上沁出,看样子痛苦之极。
夏王一惊,将医女抓开,将翘楚轻轻拥进怀里,怒道:“她怎么了?”
医女哆嗦的看着翘楚下身不断涌出的血水,只是惶恐的拼命摇头。
夏王心里骇怕,死死抑下了,立刻看向夏总管,“快去请睿王,无论他那边情况怎么急,也一定要让他过来!”
朝歌大街。
皇帝辇驾已走在前面甚远的地方,其后一辆马车随辇驾缓缓而行。
车内,众人看着一直垂首沉默不语的上官惊鸿。他背后和右腿都是一片血迹——上官惊鸿没有用内力抵御,因为那样皇帝只会更怒,曹昭南也是存了心,打着,拣了右腿下杖,皇帝竟然也不阻止。
众人担忧,此时没有医药在手,便是上官惊鸿也不能疗理伤口,老铁方才只好糙糙替他包扎了一下。
皇帝令行完杖责之后,怒气依旧不减,又令上官惊鸿一行到常妃殿里思过,看清自己的身份。
“爷……你方才为何不辩?”景清想起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悲从中来,又担心上官惊鸿的伤,低声哭了出来。
“怎么辩?”
上官惊鸿淡淡反问,随之默了。
景平看他一直伸手捂在怀里,不知在摸什么。
“她出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没有,你们方才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