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的精神绷的太紧了。
大手掌着她的脑勺,他深深吻住她的唇,将那上面的干涸弄软。
手,还是有些颤抖。
幸好,孩子保住了。也许该说,孩子并没有事,只是一时寂住脉息。
她到底曾服食过什么?
那东西让他当日无法一眼看出她的胎息,也将打胎药的药性化了绝大部分去,只消损了她体内的膜壁,导致出血。
且这孩子也怪异,安静的时候极为安静,若非他用金针引导,引出这小东西轻微的反应,其他人诊脉,便觉得它安静的就像死了一般。
他眉头一拧,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吕宋。
“老八,她怎么样了,情况一旦稳定,你须得马上回去,父皇大怒。”
门外,突然传来宁王的声音。
宁王也冒险过了来通知,上官惊鸿眸光一沉,才见面就要分开吗。
他今晚一晚计算谋划,明知结果怎么样,竟也冷静异常,没有一丝紊乱,哪怕以后再难。可此时,他舍不得放下她。
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强力要从他手上夺走她一样。
他戴上铁面,心里一狠,用力吻住她。
翘楚被嘴上的疼痒逼醒,朦朦胧胧的只去挣上官惊鸿。
“翘楚,我先让五哥暗中送你回府,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