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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问完,她也没答。
要答也答不了,就像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放她离开那样不确定。
他似乎是爱她了,却又放她走。
她不懂。
也许他认清他最爱的终究是清苓,那晚房中他说,他情愿留下陪她,是一时冲动吧。
谁说过,爱她,就要伤她,因为内疚是维持爱情的最好方法。
是这样吗。
其实她并不这样认为。
而他现在也清醒了吧。负疚不是爱。
只是,为什么还要这样救她。那晚,还要从宫里出来对她说那些假设。
不要想了。
该走了。
以后自由自在,再无伤害。
她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已非他原来的模样,她也是,两个丫头也一样。
他们都易了容,在这热闹的大街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一场宛若假面化妆舞会的宴会。
他淡淡盯着她,神色有丝冷漠。
翘楚摇头一笑,又缓缓看向四周,冬凝和所有人都易了容混在人群里,她辨不出谁是谁。
她心如潮动,起起伏伏,酸涩难描,不管好还是不好,和他们都是一场缘分。
人一生这么短,世界这么大,能相识相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