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是不爱,恨又应该怎么恨,她早已说不清,也算不来。
回来的时候,她心里只是想,人生不怕无常,只怕遗憾。
“丑八怪。”上官惊鸿有些粗鲁的往她脸上用力一揾眼泪。他低声斥道,却掩不住眸中狂喜,只是,看她定睛看他,迅速将眼睑一垂,轻轻哼了声。
翘楚学着他轻轻哼了声,空着的手去给他揾汗和血,上官惊鸿却突然将手从腕中放下,沉声问道:“你是不是见有不适?”
翘楚一怔,他已将她横抱起来,她听得他又低低哼了声,明白他弄到伤口了,刚说得一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足下一点,已然带着她旋身落到马车驾座上。
翘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已一手揽着她,一手执缰,驾起马车驰跑了起来。
“崔姑娘她……”
“她不会有事的。”
“可谁还能救她?”
“皇……帝。”
“这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我说,今晚,只有你是我的意外,致命的意外……”
“啊……”
她的声音湮散在马车扬起的风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