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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东陵偏僻的方言,还是其他国家的语言,景平已冷声道:“公子言语侮ru,请向我家夫人告歉。”

景平这一声,众人都吃了一惊,尤以贤王为甚,他这位朋友并非东陵人,便连他自己也听不懂对方的方言,景平一个奴仆竟然懂得。

“景平,那厮说什么了?”

四大问着,狠狠向那说话的男子瞪去。

景平道:“他说,这女人脸上也有疤。”

翘楚一怔,上官惊鸿本把玩着茶盏,蘸了茶水在桌上随手涂画着。已站起身来,向着那紫袍男子淡淡说了几句话。

说的并非东陵语,而是对方的方言。紫袍男子闻言,眸中划过一抹凛色,随即用东陵语对背后的男子道:“过来向这位夫人告个歉。”

男子二话不说,立即上前,向着翘楚恭敬作了一揖,也以东陵语道:“莽撞之处请夫人海涵。”

翘楚一笑,以示接受。

这时,那紫袍男子续道:“夫人莫怪,只因拙荆脸上也有疤痕,在下与妻子失散,遇到……有疤痕的女子我们难免多留意一二。”

翘楚看他样子温文,虽知他和贤王一起,并非友善之人,仍道:“谨祝公子与夫人早日团聚。”

男子道了谢,贤王看上官惊鸿神色甚峻,他又有要事和紫袍男子商量,遂也不再出言挑衅,一声冷笑,便和男子离去。

众人重新坐下,不待翘楚问,四大已好奇道:“八爷,你方才和那人说什么来着了?”

上官惊鸿一笑,神色却仍带着一丝冷峻。

“我说,我希望他尊重我夫人。若他的手下不给我夫人告歉,这顿饭今儿个是谁也别吃了。我是什么人,他可以问我大哥。我是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