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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走了。

翘楚回到c黄上倚着,夕晖虽是晚阳,从半开的窗透进来,也有丝刺眼。

若非当时酒楼里景平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她不会想起上官惊鸿在桌上的随手蘸划。

若非在那之前她一心扑在上官惊鸿身上,她不会看到桌上的水渍。

若非她干的是考古,她不会猜测那两抹水渍是两个文字——尽管那两个字她并不认得,但有字符的特征,想来应是别国语言。

景平说,那两个字是“莫说”的意思。

上官惊鸿当时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你是九弟的人。

……

沈清苓的房间在另一个院落。

上官惊鸿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斟酒。

桌上一桌肴菜。

“惊鸿,给。”

看到上官惊鸿,她微微一颤,很快苦涩笑着递了杯酒过来。

上官惊鸿接过,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