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轻声反问,将她的手妥帖的放回披在她身上的他的外袍下。
“报仇以外,你是想送我一个人情,亦要树立威信,让别人知道你的底线,这样以后谁也不敢再惹你。”翘楚迟疑着道。
“嗯,你以后在宫内外走动也更容易……”
听他亲口肯定,翘楚心里渐渐被一种情绪占据——也许是感动,也许不止感动,哪怕他的目的不纯粹,亦不单单只为她,但他对她用了心。
“你父皇大抵更不喜我了,认为我能左右你,”
她蜷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光线慢慢变暗。
“却也能让他更加忌讳,不敢轻易动你,否则必损他和我之间的父子之情。”
翘楚又是一怔,在橘色的光线中,慢慢掬起他的发,“怪不得你的发会白。”
“白便白,”上官惊鸿不以为然,嗤道:“男人不需长得好看。”
因为男人的抱负?楚轻轻笑着,却又有着一丝酸楚,看着窗外夕阳,半开玩笑,问道:“惊鸿,若有一天,你的妻子和天下只能要一样,你要哪样。”
“都要。”
“若只能要一样呢?”
“哦,这截然不同的两样也不能双全?”
“嗯。”
“那就天下吧。”
上官惊鸿似笑非笑的说着,却突然重重吻住她。
翘楚立刻回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