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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声“好”,想了想,又加了句“惊鸿,你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就行,不必向我解释,我信你。”

上官惊鸿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用力抱紧。

…郎…

她希望上官惊鸿和官员到勾栏院吃酒只是出于一种交际,而非他出了什么事。她没有问,她怕他担心她的担心。

但似乎确实是她多虞了,因为宫里并没传出什么消息。

上官惊鸿没有事,她却病了。

东陵的夏夜深夜有些微寒,她昨夜出入书房,没有注意多加件衣服,翌日起来不久便见发烧。也许是担心的。

上官惊鸿心疼得不得了,一接到府中来报,什么部也顾不得去了,下朝便回了家。

虽早有上次那名随行的暗卫给她诊断过开了药,上官惊鸿回来又给她结结实实扎了几针,抱了一大堆公文到c黄上看,盯着她睡觉渖。

她这些天白天都睡得多,这病着又睡了一天,

到晚上的时候,实在睡不了,便枕在上官惊鸿膝上,骨碌碌的看他看公文。

女人在他膝上翻来覆去的,上官惊鸿心猿意马,这些天忙,回来她睡的香甜,又不忍弄醒她,也没有好好亲热过,熬着又看了几份,终于低咒一声,将公文推了,抱着她亲热起来。

当然,她还病着,他也没敢怎么折腾,也只是亲亲摸摸左右解个心痒。

翘楚正笑着躲着,老铁在门口求见。

上官惊鸿用被子将她盖严,又扯下帷帐,方走到门口。

他很快折回来,眉头紧皱,似在烦恼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