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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阅信,众人更异,信里写着:睿王此番若无法自救,则必败无疑。刺其心智者,翘妃。翘妃之死,焉能不究?翘妃七日,焉能不在!

是谁送来这么一封信?方明问及奴仆,奴仆只说是一名小厮交给门房。

然而虽不知是谁,宁王、宗璞和景平却立刻明白了个中奥妙。

写信者和宗璞的初衷是一致的!他们已无法可施,但若是上官惊鸿,未必就全然想不到令自己脱困的方法。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了求生。

宗璞当初进牢劝他,将重点全部放到上官惊鸿生死上面,那虽是眼前最急,却错了。

若宗璞说的是,翘楚的仇,你不报了吗,翘楚七日,灵堂你不送了吗?

上官惊鸿未必不会全力求生!

可如今再也没有办法进宗人府里。

这封信又还有什么作用?

这个出言提醒的人,到底又是谁?

如今,能行的只能是清苓之法——

皇帝派数千禁军守卫,宗人府大牢已不可动,只能在路上打主意。众人也顾不得彻查信函来源,只继续再议明日劫囚大事——

“我赞成这封信的提议,我们要设法进宗人府而非去找芳菲!从小到大,我听到过惊鸿哥哥说不信芳菲!”

各人靠首议论声中,一直沉默的冬凝突然出声。

众人一默,宁王叹了口气,道:“小幺,关键是我们无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