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明显一怔,盯着c黄上的女人,她眼中神色很是柔和,声音却那般郑重,他失神了半晌,终于低声笑问,“我的伤,你不会愿意看到的,我亦不会让你看。翘楚,你怪我吗?”
“怪,但更怕你出事,现下终是放心了,也可以去继续追我想要的东西。”
将摊开的手掌慢慢合拢,就像抓住了一些东西,翘楚闭眼笑了笑硫。
“你信他?”
“我有过思疑。”
“但最后终是选择相信?”
“是。”
“为什么?”
“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他不会伤害我。鹧”
“最重要的朋友?”
“是,谁也不可以代替。”
上官惊骢浑身一震,他盯着她深深的看,眼光忽而锐利嘲刻忽而深邃如思,良久,他负手哑哑笑出声来。
翘楚却微微一颤,他的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苦恸。
她蹙眉看他。他眼里的光芒开始一点点的变化,最后全部变成爱怜,不复之前半分恨意。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低声道:“翘楚,若你不恨他,我又怎能再恨你,其实,我即使再恨你,我也不会伤害你。”
“今日我在这里出现,似乎证实了你所有的猜测。在你心里,是我故意布下疑踪让他与你反目。可真相……确实不是如此。你以为上官惊鸿夜宿冷宫、这般对你是因为生你的气,所以将一切做给你看。不是的,若果真如此,他这个气未免生的太大,事关你的命,不管难产还是伤病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翘楚,我带你去看看,看看真正的上官惊鸿。”
翘楚一怔,她心情激荡,又猛。烈咳嗽起来,上官惊骢想起什么,连忙从怀里取出一枚药丸,递到她唇边,“虽比不得狐丹、百糙丸,但这是夏家的药,对你的伤病大有好处。”
翘楚没有犹豫,张嘴吃下了,身体的痛感果然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