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声,让这慧质女人大为震惊,终于交代出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为研究一个医学课题,竟在自己和外祖父艾威博士的一个女学生身上种下蛊毒。同心之蛊,同疼同死——其中一人疼,另一个也会疼;其中一个死,另一个也会死。
她无法解开这种毒,随想她的老师求救,她的老师是国内有名的医学教授,立刻联系了世界各国的医学专家商议。
蛊是苗疆传世之物,在我的资助之下,他们在那边山区建立了基地。林羽需赴苗疆观察。
临走前,她哭着将印有她名字的帕子送给我,让我别再生她的气,让我等她五年。说她爱我,没有了我,生命也再无意义。
在机场里,我却不置一词。我确实动了怒。我一直认为,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子偶尔会有坏脾气,会惹我生气,会……但不会做这样的事。
林思翰说我的道德标准太过分,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我可以坏事做尽,却偏要一个无暇的人。
林羽走后,我又开始换女朋友,重拾我的第二个嗜好。
我向林羽提出分手,但我仍为她做了事。因为我想,她是我做了多年的梦。
我暗中派人在那个叫翘海蓝的女生的寝室里装了摄录器材,让人观察她的情态,为远在苗疆的林羽输送去数据。
然后,日月似水。
如果没有第二个意外,我甚至不知道翘海蓝是谁。
那天,林思翰找上我去和林思微吃饭。林思微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对我的心思,我一直明白,但我对她不过如林思翰对我妹妹秦菲。若非看在林思翰的面上,为免麻烦,我甚至不回去应酬她。
林思翰知道我和林羽的嫌隙,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那天是林思微的生日,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我答应过去吃饭。
不成想,目的地却是市内一个汉墓遗址。
那是一处新发现的古墓,林思微所在的班级跟着教授在挖掘现场实习、打下手。
林思翰去招呼林思微,我趁机走开,四处闲逛起来,正对坑口出土器皿产生些兴趣,却突然叫一个女孩从背后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