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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间后,我好几次忍不住想跑去流波看看他,可都勉强忍耐了下来。直到那日,我倚在茶楼二楼看话本,看到公子将手探入了小姐的衣裙之下,小姐一声娇呼“不要”旋即扒开自己的衣服道,“咱们按次序来。”我挑眉,正道这小姐生猛,忽听楼下一人惊呼:“怎么可能!”

我探头望去,是一个老道,他握着书信的手像得了癫病一般抖个不停。

突然掩面长泣:“尊者亡矣!流波亡矣!我辈道法之术亡矣!”其声凄厉,嚎得人发怵,若不是我认识重华,还真以为他俩在陈年往事中曾有过那么一场刻骨铭心的断袖情。

重华总算是去了。我想,他这一世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长大,不叫他有不幸的童年,不叫他有爱慕上别的女人的机会。我阴测测一笑,定将他死死拽在我的手心里!

转念一想,他此生的劫数是“求不得”。

求不得?

有我在,陌溪会有什么是求不得的。

当天晚上,我的老熟人找上了我。黑无常看见我先打了个寒颤:“三生,下次回冥府的时候你怕是得小心点了。”

“为何?”

黑无常又打了个寒颤:“你是没瞧见战神发火的模样。知道你先一步跑了,他神色阴鸷得仿若阎王抢了他女人一样。骇得阎王现在都还在尿裤子。”

“他很生气?”

黑无常寒颤打个不停,我把目光投向白无常,他道:“阎王殿的丰镇黑石砖被他三步踩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