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抓到人,脸色更是难看。
我得意一笑,骄傲道:“哼!陌溪是我的!”
“你怎可对小孩施以毒手!”
我不再理会他,回头摸了摸陌溪的头,问:“这么个糟老头子你还要跟着他学?”其实白九不过二三十来岁的年纪,离糟老头子的境界还差了很远。但现在在我看来,他的思想迂腐得与那些书院的糟老头子没甚区别。
此话一出,白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仿似想一口黑狗血喷在我的脸上再将我暴打一顿。
陌溪急急捂住我的嘴,对我的话很不赞同。
我拉开他的手问:“你还想和他学?”
陌溪看了看白九,点了点头。我眼角瞥见白九脸上拉出了个诡异的笑,像个占了便宜的小孩,又像个喜形于色的小人。
一时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唯有淡淡道:“好,那就继续学吧。”然后连鞋都没穿,直直走出了房门,跑到小酒馆去,在酒馆中将就了一夜。
这是我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我第一次对陌溪置气,又或者说,这样的情绪更像是在吃醋。明明是我救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和他才相处几天啊!那死孩子的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是……
你妹的!
在酒馆留宿的那一个晚上,我支使走了刘掌柜和所有的伙计,然后将店里所有的白酒全都倒进了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