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亭,你至今不娶,可有为你父亲想过,侯府现仅存你一线血脉,你有传后的义务。”老人看着师父,目光有着淡淡的婉惜。
“意亭无心。”师父却只说这一句话。
老人不再劝他,只是看着他,眼中有着怜、有着叹还有着内疚。
“意亭,有今日或许是我之错。”老人忽然叹息一声。
“不,这一切与他人无关,只是意亭已无心。”师父却是摇摇头,仿佛要摇走眼中的那一丝痛。
“唉!”老人长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然后移目房中,看到我在练字,便问道:“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吗?”
“是。”师父答道,并唤过我,“狂儿,过来。”
我依言走过去,向老人行礼。
老人招招手让我到他身边,细细的把我看了一翻,然后对师父道:“这孩子极为灵慧,想来也是你看中他的原因,既然他也无父无母,不如你收他作儿子,以继秋氏香火。”
师父一征,似未料到老人有此一说。
而老人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而是站起身来,朗声而道:“天下百姓皆为朕之子民,现朕将他赐与你为子,你领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