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一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打坐,听到门口的响动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感觉到有人在对面坐下之后才问了一句:“不是去图书馆画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黎素沮丧的犹如拉耸着耳朵的小动物,就像是她养的那只荷兰垂耳兔。物似主人形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养的那只兔子主人不在的时候,连笼子都不敢出。明明已经和宋如一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快两年了也一样,更重要的是,它还是宋如一买的。
“我有时候说话是不是很过分?”黎素问盘腿打坐的室友,她早就习惯了宋如一时不时打坐的行为,有时候在自己的卧室里,有时候在客厅的沙发上。
开始还担心过她是不是太过热衷道教文化,走火入魔了,后来发现啥事都没有,也许她只是喜欢这么坐着。
“为什么这么说?”
黎素把和明彦的对话说了一遍,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懊恼极了:“我明明不准备问的,可是居然还是问出口了,明彦好像生气了。”
“没关系,反正你说话的方式也是他那里学来的。”
黎素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是宋如一突然想起,乔锐有一次提到黎素说话的方式偶尔和她有点像,也许不止是明彦呢?当然,她对不熟悉的人还是那个食草系人设,只不过面对他们三或是熟悉的人,多了一种猪笼草属性,出现方式随机,时间长短随机。
怎么想都是一个窝里横啊?于是宋如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你还不了解明彦吗?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会跟你计较的。”
“可是我也说的不对。”黎素低头认真的反省。
宋如一睁开了眼睛,歪头看着她问:“哪里不对?”
“我不应该这么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