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丘掌柜跟张好好说了什么,张好好这天连晚饭也没露面。第二天一脸憔悴的来找邵棠,“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不喜欢他,是他一直缠着我。我……我跟你走!”
邵棠气得直翻白眼。“当我是傻子啊?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你这熊猫样的黑眼圈怎么来的?犯的着为个不喜欢的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吗?”
张好好也不辩驳,实际上也没什么辩驳的力气,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生气。
邵棠就心软了。哼哼了两声,才道:“不就是生孩子的事吗,治好了不就行了。”
张好好黯然:“从来楼子里用的,都是虎狼之药,我也不是没看过大夫,但……没用的……”
邵棠小心眼儿,记恨这俩背着她搞地下恋情,又哼哼了好几声,拿了一阵乔,这才不情不愿的拿出一只水晶(玻璃)瓶。
张好好:“这是……?”
邵棠:“药。能治好你。你那是什么怀疑的眼神儿!我说了能治好你就肯定能治好你!就是……可能会很疼……非常疼。”
球球说,这药能让受损的器官在极短的时间内生长出新的细胞,同时排斥旧的细胞。任何麻醉或止痛类的药物都会减弱细胞活性,所以用药的人只能生挺着。
张好好毫不犹豫:“疼,我也要治!”
于是她经历了一场长达一个时辰的分娩般的疼痛。身体排出了大量的污血,脸白得像金纸。
弄得邵棠都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