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转战客厅。一瓶波瓦卡哪够造的,椞去地下室取了几坛银光酒来。拍开泥封,兑上灵酒,开喝。
男人就没有不爱酒的。雷诺也跟着他们从高脚玻璃杯换成了黑陶酒盏,一口闷下,感叹:“东边还保留着这么有古风的东西啊。要说起来,确实联邦有些传统文化的传承不如东边。”
问邵棠:“你们那里精神力者的情况怎么样?”
邵棠有板有眼的瞎编道:“跟这边差不多罢,反正据说比几十年前有所减少。”
雷诺点头说:“都一样。精神力者的待遇一再的上升,就是因为先天精神力者的数量逐年下降。像历史书上说的那种,走在街上,十个人里八个都是精神力者,简直不可想象。东边精神力者的待遇怎么样?”
邵棠想了想,决定还是本色演出,诚恳的道:“我不知道。”
“子乔一直生活在小地方,没怎么出过门。帝国……”冯七垂下眼睫,淡淡的道,“不提也罢……”
不提也罢……
那听起来风轻云淡却暗藏隐痛的语气!那眼眸低垂淡淡抑郁的神情!把一个曾靠近权力中心却失去了一切的落魄世家公子的形象勾画得栩栩如生!
什么叫演技!
阿璞简直拍案叫绝!
雷诺立刻道歉:“对不起。”转移话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听说冯七已经是马克菲·塞纳大师的嫡传弟子,还要在茱莉安音乐学院开一门七弦琴的课程,兼任讲师,雷诺意外之余忙表示了祝贺。
“那你呢,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