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骂骂咧咧遗憾江疯子没被撞死,遗憾完了又骂车主不要脸,说了要出医药费,结果还没治好呢就跑了。
更可气的是警察也不管管,反而警告他们要是再闹事就把他们都抓进拘留所罚款吃牢饭。
霍老板显然也明白这是什么状况,那江疯子把付然的小手指都给一棍子砸断了,背上也是好大一条青红伤痕,背脊骨都受到了影响需要好好养伤,这会儿还在医院里哼哼唧唧的躺着受罪呢。
看着那两人胡乱折腾着椅子上的江疯子拐过楼房不见了,霍老板皱着眉叹了口气,“这就是那个江疯子?”
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感慨叹息。
萧奇点点头,“听说是上次江疯子又跑出去了,拎着桶突然冲到公路上要泼一辆车前窗玻璃,结果被撞了,车主也受伤了。家里人去闹了好一阵子了,想要让车主赔八十万。”
一听八十万,霍老板立即收了脸上那些许的怜悯同情,摆摆手没再继续问这个事儿,转而问起萧奇上大学的事。
跟岑叔不一样,岑叔问萧奇这个事是纯粹的关心,希望他不要因为干工程赚到点钱就忘乎所以直接弃学了。
而霍老板问,基本就是为了问萧奇啥时候能拿到大学毕业的文凭,到时候再在他手底下干,那可就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在他手底下讨活儿了,似乎这样就能弥补了他当年没能上大学文化水平比不过人的缺憾。
这心理萧奇没去管,也懒得去分析,不过就是自己缺什么就想要把有那种东西的人压在脚下,心理上得到了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