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什么也不做。”任江城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淘气,“我阿母余毒未清,阿弟受了惊吓,阿父忧虑妻儿,精神不济,我要照顾父母阿弟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外面的事啊,您说对不对?”
“调皮。”杜大夫不由的一乐。
桓广阳也是微笑。
这位聪明的女郎,知道皇帝陛下派了一位铁面无私、不属于任何一派的廷尉左监去审理此案,便立即说她什么也不做,还说她阿父忧虑妻儿,精神不济,看样子是也不许任平生插手此事了,置之事外,保自家安宁。
任江城笑咪咪,“杜大夫,十三郎,十四郎,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了。我搬过家之后请你们的客,到时请一定光临。”
“哎,到时候咱们吃什么啊?”桓十四郎来了精神。
任江城卖起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桓十四郎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
“诸位请回。”任江城笑的调皮,“路不好,我就不远送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杜大夫和桓广阳瞅瞅她身前的石墙,不由莞尔。
确实,路不好,没办法远送。
杜大夫兴高采烈,“小丫头,我老人家走了,你费费心思弄几样新鲜吃食,到时候好好招待我,记住了么?”
“一定,一定。”任江城大包大揽的答应。
“你早就说过要请我的客了……”桓十四郎面色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