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轻轻地笑了:“那我算骡子还是算马?”
贺行摊了摊手:“你跟赵如松一样……老狗一条。”
“哦,这样啊。”
何欢跳下了台阶,走到了贺行的面前。
贺行还坐在舱门边,看着何欢过来了,立刻十二万分的戒备,拳头都握了起来。
何欢的手指在贺行缠着绷带的脚踝上点了点,贺行才发现自己缠的绷带散开了。
他正要弯腰把鞋带系上,可因为两人一个坐在舱门上,另一个站着,贺行的脑袋正好碰在了何欢的肩膀上。
贺行下意识向后退,他不习惯跟其他人靠得这么近。
记得第一次在飞舰竞赛的舱内闻到何欢身上的味道,贺行就觉得爽快利落。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真是傻了,这明明就是舰队里给所有人发的洗衣液的味道。
有杀菌、消毒以及提神醒脑的作用。
何欢靠得太近了,不仅仅是他身上久违的味道,更加还有他的体温。
温热的,不疾不徐地渗透,当自己回味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笼罩在何欢的温度之下了。
贺行本来想要伸手推对方一下,但是自己脚踝略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