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生,师傅名分,命理各不影响,就如同贺绥的师傅为“孤家寡人”象,他作为道观观主时,那是一个洒扫的记名弟子都没有的,来去那么多年也没有太过亲近的朋友知己,一生到死也只有贺绥这一个徒弟是亲近之人。
若是江旭与他结为道侣,自是会上告天下禀地,敬诸方神明,那江旭就将会作为他最亲近的人,命理自然会受到影响。
贺绥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半晌,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没有了需要他去努力思考探索的问题,脑袋有点儿空。
回过神后,贺绥去工作间找了块好玉,去了使用率奇低的小办公室,坐在窗户边开始认真刻画红鸾。
虽然看起来就是一只浑身燃烧的火红大鸟,可里面却自有细微的阵纹。如今神明不知去向,红鸾神鸟本体也感应不到,只能以“气”激发这只神鸟的本能之力。
通俗点来说就是原本有送水公司的,按上供水管道打开水龙头就能有水。可如今送水公司不办了,那想要有水,光安装水管还不够,还得自己去把供水池给灌上。
江旭来得很快,快得让贺绥都怀疑难不成她公司已经要倒闭了,所以工作这么清闲,说走就能走?
贺绥也不挪窝,老李头直接把江旭带到了小办公室。
贺绥就垂着眼认真的刻画线条,鼻梁上架了一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主要是挡着玉石尘末被窗外的风吹来飘到眼睛里。
“来了?请坐。”
贺绥抬头看了江旭一眼,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