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得和阿芙拉一样改造一下。”荆玉直接漫天要钱，至于所有人都在骂他人渣？爱骂就骂呗，哪有实惠来的真实。

赵无垢露出诡异的笑容：“你确定”

荆玉见赵无垢这笑容，心里有些开始打鼓，随后一咬牙：“没问题，还得再加一条，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系统和异性之友（恶）都骂我人渣。”

赵无垢收起了诡异的笑容，似乎有些不确定：“你确定要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你可能觉得你没了几百万，然后深刻认识到了你自己的人渣程度。”

“说吧。”

赵无垢叹了口气：“好吧，其实吧，也没什么，你还记得我当初吓唬她你把阿芙拉关到地下室写正字出来后两眼无神，紧接着就对你百依百顺这事不。”

“等等，你的意思是，她放大的印象是这个？？？”

“而且还无止境的重复到了她自愿成为随从的效果？？？”

荆玉的声音一句更比一句大。

“对，没错，所以我当时才在想，你到底是用了多么鬼畜的手法才能让这位霸道女教主变成了一只看见你就成为受惊了的小白兔呢。”赵无垢点点头说道。

“淦，我真是没了几百万啊。”作为单身狗的荆玉感觉心好累。

“够人渣吧。”

荆玉含着泪点点头。

“是啊，你要不人渣，怎么可能单单写写画画就把人逼疯，一定是你够人渣。”赵无垢附和道。

荆玉脸色有点奇怪：“画写字，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和在人脸上画乌龟一个样？”赵无垢古怪的反问道。

“合着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写正字是什么含义啊。”荆玉眼睛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