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垢又嗅了一口，觉得和本体的味道不太像，大概就是臭的各有优点。

“不是，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你是不是在地上拉屎了。”赵无垢明知故问。

汉尼拔莱克特此刻的双眼已经泛白，身形都有些扭曲，但这些赵无垢都没有看见，反而是拥有着黑暗视觉的皮克曼却将这些看的一清二楚，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可怕正在降临。

赵无垢也发觉了皮克曼的怪异之处：“皮克曼先生，帮我看一下莱克特先生正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先生，我无法形容，莱克特先生他正在发生着令人难以描述的变化，渎神般的身形令我感到恐惧，就犹如星辰之间深邃的黑暗，尤其是那双眼睛，这种眼神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为扭曲的邪恶，先生，请允许我用地狱里的恶魔来形容现在的莱克特先生，尤其是这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它就好像地狱里的硫磺味一样，令我难受。”

“不…先生，莱克特先生看向我了，我觉得…”

听着皮克曼断断续续的讲述，赵无垢有些疑惑，这确定描述的是汉尼拔莱克特，听起来反而像是皮克曼的自我介绍一样。

“好了，别说了，瞧你把自己吓的。”赵无垢有些无语，他都能听出皮克曼那如同哭泣般的声音中那莫大的恐惧。

“先生，莱克特先生向您走来了。”皮克曼感到非常的恐惧，但却依然忠诚的向赵无垢报告着这一件事。

“好了，皮克曼先生，接下来是我和你主人的事，无需你再转达了。”汉尼拔莱克特那磁性的声音响起，皮克曼听见这声音，浑身战栗。

赵无垢想不明白，这汉尼拔莱克特现在的形象到底有多糟糕，能让作为神话生物之一的食尸鬼的皮克曼感受到如此可怕的恐惧。

“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听说一个亡者会感到恐惧。”赵无垢意味深长的说道。

“万物皆有恐惧，先生，您孤陋寡闻了。”汉尼拔莱克特说道。

“瞧你那咬文嚼字的，你表演了那么久，接下来呢。”

“给您，先生，这是给您的报酬。”

一个粘滑的怪异肢体卷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羊皮纸伸向赵无垢，赵无垢顺势捏在了那个怪异的肢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