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学校不去念,非得回去做村妇。
另外一边江北师范学院宿舍里面,刘胜男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肯定是被晚生给传染了。”刘胜男笃定道。昨晚上她和儿子睡一起的。
林国安道,“让你多穿,你非得穿这样,能怪谁?”
刘胜男为了好看,只穿了一件毛衣和薄外套。
林国安还有些酸,“我又不在这,你穿谁看?”
“穿给大家看的。你看我这身衣服多好看。”刘胜男道。
林国安心道我还能不知道,这就是我买的,我挑的。
两人收拾床铺的这一会儿,又陆续的有人来报道。有外面来的知青,也有城里本地人。人家看两口子穿的体面,精神面貌也好,气色也好。以为是一起来报名的城里学生。介绍之后,才知道刘胜男是下乡的知青,而且还是主动响应号召下乡的积极分子。档案上面还有这份荣耀呢。
大家更惊奇了。一个老知青,竟然还能把自己养这么好,有能耐啊。
于是大家对林国安的身份就比较好奇了。这看着也不像是农民同志啊。
说的难听点,看着像个资本家。
刘胜男道,“我爱人真的是农民,他家三代往上都是贫农,政治背景绝对清清白白的。我爱人绝对不是那种投机倒把的资本家。”
林国安笑了笑,“是啊,我是因为干农活少。没办法,我们两养了个出息的儿子。成绩太优异,人家学校为了招他就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能碰着这种稀奇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