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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深 浣若君 812 字 2022-11-22

“打家劫舍总非君子行径,若能讲道理的,就别动不动剥人的皮,好不好?”宝如转寰着劝道。

“好!”

千言万语不知如何交待,宝如缩在季明德胸膛上,哭了两眼的泪,终是疲累太过,沉沉睡去。

待宝如睡着,季明德便起床。

他进了正房,野狐和稻生两个正在摆弄兵器。

那是一把青铜制成的连驽,全长不过两尺,可架于人的肩上,箭矢亦为熟铁铸成,季明德坐在中堂的椅子上,冷冷看着两个孩子瞄准,以脚上弦,发箭。

不过冷冷一声响,稻生随即跑出院子,不一会儿,扛了块铁板进来给季明德看。

铁板上绘着靶心,箭矢穿铁板而过,正中靶心。

季明德轻揉着眉心,问野狐:“你们在野外试时,最远射程多少可以保持不偏?”

野狐扛着驽,道:“一千五百尺之类,无论风雨,精准无误!”

季明德拍了拍野狐的肩膀,耳语道:“就它了。到时候你若在王定疆身上射不够三支。大哥让你大嫂连着做一个月的饭给你吃。”

大嫂是天下顶好没有的,但饭做的也是天下一顶一的难吃。野狐吓的一缩,连连道:“必定,必定!”

夜黑而浓,浓到劈不开,斩不断。顶梁高高,暗沉沉的正房里,季明德轻抚着野狐肩上那把驽,笑的寒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