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男友力十足的儿子一左一右,牢牢的护着妈妈呢。
宋青山估计想说句啥来着,结果驴圈里,两头驴就嗷嗷的叫开了。
一看他小时候就是干惯农活的,门后面镰刀一提,出去先打了一捆草回来,给俩驴喂上了。
苏向晚先是拿自己上月秧的青蒜炒了一盘子腊肉出来,肥瘦夹花,闻着甭提有多香了。
家里早就没有白面了,只有从大队拿工分换的包谷面,她筛了又筛,把粗的难以下咽的皮子全筛了出去,再擀成面条。
单纯的包谷面是擀不成面条的,只能切成粗棒棒。
但是,在现在家家户户顿顿都是酸拌汤和馓饭的情况下,这么一顿棒棒,也是难得吃到的了。
毕竟你就有钱,没票的话,上哪儿买好东西去啊。
“妈,宋青山给驴添草呢。”驴蛋说。
狗蛋在窗台上趴着:“他洗手了,他进来了,赶紧的,跟他算总账。”
“怎么,这么香的腊肉,你们不吃?”宋青山端起碗来,闻着是自己最爱吃的包谷面棒棒,先就一喜。再看有盘青蒜炒腊肉,更甭提有多香,多好吃了。
但俩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呢。
不过,听说可以吃肉,俩人还是犹豫了一下,狗蛋先就夹了一筷子,不过夹的太急,没夹稳,掉地上了。
肉嘛,孩子们肯定都爱,狗蛋哎哟一声,趴下去捡起肉来,就要往嘴里放。苏向晚他随即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脏不脏,不准吃,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