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刘思民半开玩笑,半威严的就问。
“宋西岭,我叫宋西岭。”狗蛋依旧站的直直的,两手并的严严的,小家伙的额头上啊,汗珠都冒出来了。
刘书记和韩乡长相视一笑:“哟,小苏同志,你这儿子不错啊,声音够宏亮,站的够挺够直,一看将来就是个有出息的。”
狗蛋一听,立马站的更直了。
像乡长,书记这种基层领导,见过的比苏向晚更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人都有,还有很多下面选举上来的村支书,不止是像苏向晚这样看起来没啥能力,还有一看就是村霸类型的,看着就不适合做个领导。
但是没办法,政策就是这样,你放开选举,选举的过程中就有可能出现很多不可预料的情况。
一届支书是三年,干不好随时可以撤,反正也是个边干边看的事儿。
所以乡长和书记两方轮流,给苏向晚讲工作流程,讲工作中要注意的事情,讲村里出了事情,身为干部又该如何调解,或者按流程又该如何往上汇报。
上辈子吧,苏向晚潜意识里的印象,总觉得这些基层领导们应该是不作为,只会喝酒的,结果今天给他们夹着训了半天,才发现,他们其实非常操心工作,而且,琐碎,但又面面具到,可以说,乡一级的干部,估计是整个共和国最注重人情的。
等他们训完话,都快中午十二点了,苏向晚就问了一句:“领导,咱们整个乡,现在都没有化肥在使用吗?”
“化肥是个什么东西?”韩跃进看着苏向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