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无表情,棱角分明的脸上泛起红色了:“没有,你没有碰过。”

他的东西检查的仔细着呢,确实也知道,她一点也不碰。

苏向晚心说,小样儿,想怀疑我是间谍,那怎么可能。

“你原来装的那么好,我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为什么不装了呢?”宋青山又问。

苏向晚说:“累,目前这个社会形势,外面比村子里乱得多,我在外头当然可以装,因为这个涉及我的安全,我怕被拉出去批斗,给关起来,但是在你跟前一直装,我会很累,我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还想让野蛋站起来,让挖到一只蚯蚓就如获珍宝的熊蛋天天有肉吃。

她不但知道他给她装了窃听器在手表里,还知道他一直在观察她,不碰他的东西,不问他的工作,只发展自己的事业,就是为了站的端,立的正好吧。

顿了半天,就在苏向晚分辩他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的时候,宋青山突然就说:“你只告诉我,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抓头野猪,而且是公的。不过,这只是第一个要求,后面还有更难的,到时候我再跟你讲。”苏向晚说。

宋青山接过那张纸,叠起来,再叠一道,凑到油灯前就烧掉了:“想要活野猪你就说,我帮你抓就是了,赶紧睡吧。”

他这是信了,还是不信啊?

这不,刚一躺下,驴蛋一滚滚的就滚过去了:“我妈骗你的,你甭听她的,她就是我妈,真的,我做梦梦见她在另一个地方,但她爱我们,舍不得我们,所以她又回来了。”

全家一个二个,这是都有病这是。

宋青山赶忙也说:“我知道,她气爸,想在爸的面前变凶一点,这是变着法子折磨爸爸呢,不过咱不怕,她要想上天,咱给她搭梯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