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她进了自家院子,见何妈正在给小吱吱梳小辫子,一把就把梳子夺过去了。

试问,哪有女同志不喜欢给乖巧可爱的小姑娘梳小辫子的呀。

县长这就,给吱吱扎起小辫子来啦。

晚上,又到了睡觉的时候。

前天,宋青山送了苏向晚一大把的酒心巧克力,晚上小苏同志热情如火,足足坚持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就以疼为由而鸣金止战。

他痛定思痛,把自己跟战地记者阿德里安之前的聊天笔记本翻出来又看了一遍,准备要喊小苏同志上炕,早点办夫妻生活。

当然,因此早早儿的就把吱吱给哄睡了。

不过,一上炕苏向晚就喊累:“快来给我揉揉背,然后把我的内衣内裤给洗了去。”

她这是直接就要睡了,而且,还让他给她洗内衣内裤?

“小苏同志,没这样的吧,我也在上班,我也很累,内衣内裤多穿一天行吗。”

“你累,你累能有我累?宋青山,你只是出去上个班,回家除了洗碗,干过一样家务吗?”苏向晚说:“可你看看我,一天要上班,还要给孩子们做三顿饭,我照样有五十块的工资,我凭啥就不能要求你给我洗个内衣?”

“你可以呆在家里,反正我给的钱是够用的。”宋青山的症结,在于他仍旧想让苏向晚在家带孩子。

苏向晚就冷笑了:“总有一天,我工资会比你高,我说不定还能当县长,省长,你顶多也就是个干部家属,今晚要不洗,炕也甭上了,还夫妻生活,我一女干部,凭啥满足你的兽欲。”

“兽欲?”宋青山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你要还这样说,我以后大不了不再碰你,单身日子又不是没过过。”

他还精心的给她准备了一份她出生当天的《大公报》,准备一会儿送给她呢。

既然她说兽欲,那算了,报纸也不送了,他准备继续到上炕,躺着当颗小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