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李承泽问。

驴蛋郑重其事的说:“我妈有一回喝了汽水,送到乡卫生院洗过胃,差点就死啦。”

那是原身的其中一回自杀,在驴蛋和狗蛋俩的心里,就是心魔。

李承泽跟看智障似的看了他俩半天,把这几个孩子全部悄悄的,招到了另一边儿,然后拿自己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五分钱,悄悄买了一瓶冰锋汽水回来,当着他俩的面,咕嘟咕嘟,就喝了半瓶子。

然后,勇于尝毒的狗蛋尝试着舔了一舔,立刻就把嘴巴捂上了:“哥呀,甜,真好喝。“

驴蛋也舔了一口:“毒药居然这么好喝?”

李承泽看他们仨怪可怜的,很想找点东西给这仨孩子吃,但是,他自己也就只有五分钱啊。

他想想办法弄点儿钱来,但是,一孩子,能从哪儿弄到钱啊。

不过,就在李承泽头痛着,想给这仨小崽子解决一下口腹之谷的时候,突然,他就在广场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大概二十多岁,身姿曼妙,漂亮的女同志,正在遥遥的给他招手。

李承泽本来是没有回应的,甚至有点儿想躲着那个女同志。

但一直看着驴蛋和狗蛋俩小心的舔着汽水,他突然从腰上取了根带子,把吱吱拴到驴蛋的腰上,再把汽水瓶子给了他,这就准备要溜了:“看好吱吱,等你们几个的汽水喝完,我就回来啦。”

“哥哥,你要去哪儿,也带着我们啊。”狗蛋说。

李承泽意味深长的说:“哥哥去赚钱再给你们买饮料,知道吗?”

驴蛋和狗蛋,还有吱吱三个赶忙点头:“那你快去吧,我们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