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吱吱,也终于可以不用整天赖在隔壁,去崭新的幼儿园里上学去了。
李逸帆最近倒是活络了很多:“谷北最近不是去北京出了趟差嘛,回来带了一袋子的大米,我分你半袋子,可不要告诉别人。”
北京来的大米,在现在来说,可是好大米了。
苏向晚喜之不尽,当然得感谢她一下。
转身,她从自己家舀了半罐子浆水给她:“尝尝我做的浆水,比你在外头买的那种好多了,真的。”
“这么酸的东西,我才不爱吃它。”李逸帆嘛,向来口嫌体正,嘴里说着,但还是接过去了:“既然给浆水,今天晚上你正好也送一把面条,何妈老了,擀的面不筋道,我不爱吃。”
苏向晚就说嘛,最近的李逸帆因为有她的带头,白衬衣也敢穿了,有一天居然还穿了件裙子,当然,只是放假在家里穿穿而已,但是,这也足以表达了她的进步,对吧。
“对了,承泽他爷爷的案子不是平反了嘛,抽空去趟秦州,把他家的院子收回来吧。”李逸帆说着,扭身走了。
李师长的案子,从前年就说要平反,一直到现在,已经是71年的5月了,这才真正平反下来。
苏向晚几回路过秦州,都没在秦州停留过。
而现在呢,赵国年给刘在野调到秦州卷烟厂当厂长去了,赵银霜在年前悄悄的跟他结了婚,现在也在秦州居住着。
苏向晚正好想去趟秦州,一则,看看政府究竟能给李承泽归还些什么东西。
再则,就是顺便看望一下赵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