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晚上温泉里头人少。”宋团对此却很雀跃,而且还低声说:“你知道吗,今天工业部的那位找我聊天了。”

“哦,什么情况?”苏向晚对于经济不太感兴趣,但是毕竟宋团那么热络,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她也不好打击他嘛。

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可真苦了他为家为国做的那么多的贡献。

要不是穿越在七十年代,苏向晚是真的无法理解,像宋团这辈人那么辛劳的付出的。

“他的计划是,将来咱们五0四要转型向钢铁产能,那可是极度能带动经济发展的。”

所以,将来的冰棍儿厂,要转型成钢铁基地了?

这可全有赖于宋团这段时间来读的书,做的笔记,用的苦功啊。

“你怕还不会游泳吧?”宋团到了泳池边,做着扩胸运动,伸着手说:“来,承泽能教会小的几个游泳,我也来教教你吧,往后等咱们老了,我有时间了,天天带你来游泳。”

结果人苏向晚解了外面的衣服,一个猛扎,在淡蓝色的水里头,那件墨绿色的泳衣就跟一朵水花儿似的,她不但能洼泳,仰泳,侧着泳,甚至于,还能于水里头花式的游上几圈儿。

“上辈子我差点就进了国家游泳队,你居然说我不会游泳?”苏向晚冷扫了宋团一眼,拨着水花,往前游去。

宋团目瞪口呆,只能说自己这个妻子简直是个宝藏啊,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另一边,渡边先生因为对于敦煌狂热的热情,在看完宋南溪的舞蹈之后,在北京想了很久,就把自己的飞机票给撕了。

她在敦煌工作了好几年,除了一沓子拓片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