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丽萍给气的呀,但偏偏她这种专型的人材,会唱不会说,张牙舞爪了半天才说:“哎呀我怀孕啦。”

刘在野顿时就跳起来了,四处找着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准备要跑:“这跟我有啥关系,你又不止我一个男人。”

常丽萍猛的一下就开始哭了:“那我还是打掉去日本算了,你这人真过分,我都说过多少回了,我就你一个男人,你从来不信。”

刘在野都快四十岁了的人了,冷静下来一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无所谓,常丽萍原来花一点,其实也无所谓,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养个孩子,将来替刘家续香火啊。

“这样吧,你甭走,孩子就生,要生出来是儿子,咱俩就结婚,成不成?”他居然说。

要说别的女人,这种荒唐的条件怎么可能答应。

但常丽萍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她最看重的也不是婚姻那一纸的形式,毕竟她一直觉得,自己将来应该还可以登台唱歌,结婚这事儿其实并不重要。

“我不是追求婚姻的形式,但是我是个军人,跑去打胎要给人说的呀,你要不想办婚礼也行,咱悄悄扯个证吧,把孩子生下来。”常丽萍于是说。

刘在野从在床头上抽了三根烟,当然,他也是个重面子的人,所以,不想公开办婚礼,但私底下扯个证儿他也能接受。

指着常丽萍的鼻子,他说:“孩子出来像谁不说,是谁的也不说,但必须姓刘,还有,原来我不论你跟谁睡都没关系,将来咱要离了婚,你去找谁都没关系,婚姻存续期内,你甭再找别的男人,成吗?”

“我原来也没找过。”常丽萍一把打落了他的手:“孩子就是你的,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