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兵一走,谷东就开始继续翻他的东西。

这一翻还了得,谷东翻到些个照片,虽然说为防惊到赵兵,他没敢把照片拿来,但是,据他所说,这个赵兵的照片里有一张,是三兄弟跟梁同站在一起的。

梁同,不就是韩明家那个在国防上上班的邻居嘛。

那家伙当初在国防上的时候,就不知道联合谁,差点把个韩明搞死在海西,让他无法回来。现在他的儿子赵兵,居然悄没声息的,就把谷东给搞上钩了。

“梁同的儿子,怎么会叫赵兵?”宋青山喝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而且还口干,央着苏向晚给他做一碗酸拌汤呢。

酸拌汤嘛,好做,把面揉成团,拿着刀在案板上剁就行了,剁的越碎越好。

呛好了浆水和上酸菜,闻着那味儿,宋青山的口腔里已经在往外泌口水了。

“赵兵,就是我继父赵国年的小儿子啊,你把这个给忘了吗?”苏向晚说。

“甭停刀啊,赶紧剁,最好让谷东再出去替我割半斤卤肉回来,我今天晚上得吃三碗拌汤。”宋青山说。

“我继父原来有三儿子,后来不是林郁亲口承认,仨都是梁同的种嘛。有俩在北京,一个在广州,要谷东说的没错,那赵兵很可能还真是林郁的小儿子,在广州的那个。”苏向晚努着嘴,指着熊乎乎的站在门外,还扛着自己的拖鞋,等着宋青山捧他的谷东说:“梁同那家伙现在可能没有实权了,但是林郁那俩儿子也在部队上,他们家跟韩明可是死仇,让谷东去扒火车,你想想,万一谷东给火车压死了,谁能怪到林郁和梁同身上?咱们还不是自己倒霉?”

天底下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扒一趟火车二十块,梁同和林郁俩夫妻,或者说韩明的仇家给孩子点小钱,要的,可是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