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东还能有啥事儿,他的心狂浪的就跟黄河边的野鸭子似的,恨不能飞出溜哒一大圈儿,只可惜他还小,一不能像西岭哥哥说的一样,下了班开着车,在边疆的戈壁滩上去打兔子,二不能像东海哥哥一样,天天去研发坦克装甲车,更不可能像承泽哥哥一样,在北京最好的军官学校里去给解放军们上课。

除了抓几条鱼,再给北岗做几个飞虎爪,他还真没事干。

“妈,你的饮料厂谈下来了吗?”谷东说。

苏向晚点头:“应该没问题。”

“那我得去给陈光耀他妈说说这事儿去,她一高兴,应该还能再揍陈光耀一回。”说着,谷东撒丫子又跑了。

等苏向晚赶到医院的时候,宋青山也赶到了,俩人正在吵架呢。

“你宋青山一枪嘣了我行不行,你要不嘣了我,你就甭告诉我关于瓦里希的任何消息。”就算在病床上,金石的声音可不低。

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宋青山抱着手臂,不气恼,当然也不激动,纹丝不动的在床前站着呢:“我要嘣你,也得是在你把赵兵给我引诱过来之后,还有,瓦里希我可以替你干掉,你不是东条英机,希特勒吗,有本事就站起来,跟我一起去边疆,那边我集结了一帮子人,打算替你报这个私仇。”

所谓报私仇,就是把金石眼看要挑起来的战火给熄灭掉。

金石气的一只水杯砸过,宋青山稳稳接住,反手,直接一杯水泼到了他脸上。

“战争一触即发,我们要的是和平,金石,现在是我愿意跟你好好说话,你才能坐在这儿,答应我,咱们一起去趟边疆,好不好?”宋青山声音依然低沉,当然,也是在语重心肠的劝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