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最像他父亲的一个,像他父亲一个宽厚,也像他父亲一样,既使有智慧,也总藏在他看似忠厚的外表之下。

那几个暴发户听的直流口水,还没来得及说啥呢,隔壁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幅眼镜的老太太站了起来,和着宋东海的声音就唱开了;‘我们战胜了多少苦难,才得到今天的和平解放,我们爱和平,我们爱家乡,谁敢侵犯我们就叫他灭亡。”

一时间,受了老太太的鼓舞,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跟着唱和起来,甚至有人跟着东海的歌声就打起了节拍,脚踏着,手拍着,整节车厢里所有的人都唱了起来。

谷东尤其跳的高,突然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面珍藏的小红旗,赶忙了拿出来,就在东海的面前舞来舞去。

“看不起人民解放军吗,你们的今天就是他们打来的,要没他们,哪来的你们能坐在这儿啃着烧鸡嗑瓜子?”

“我们也没说人民解放军不好啊,但他们不就应该发扬传统,把座位让给我们吗?”这帮人还挺有理的呢。

“啊呸,他们战时上战场浴血奋战,和平时期保卫人民,但保卫的是尊纪守法的普通老百姓,可不是你们这种投机倒把,赚俩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的暴发户。”老太太声音可不低。

“对啊,你们给国家纳税了吗,你们给解放军过一粒米,一颗粮食吗,要不要脸?”另有个女人在角落里尖声骂声说。

老太太一手摸着谷东的脑袋,一手指着这帮暴发户的鼻子说:“不要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钱那玩艺儿就像水,今天流到你家,明天流到他家,教养,传承,能培养出这么两个有礼貌的大小伙子来,那才叫家底儿,你们懂不懂?”

说完,她还得多问车厢里的人们一句:“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